程奕鸣抬手一推镜框，脸色平静，不发一言。

助理在走廊里悠悠转着，心里颇为得意。

“你……程家里面有你的耳目？”她问。

眼泪在他们脸上融化。

“你……！”

“我……”

她忽然想起来，有一次她查他的电脑，曾经输入的密码是一组很简单的数字。

符媛儿摇摇头，却若有所思。

是了，她曾经做过选题，找过于翎飞父亲的资料。

“符老大，我们……真是很用心的写了。”实习生们在符媛儿面前站成一排，一个个臊眉耷眼的。

“为什么？”她不明白。

“你别再叫我太太了，”符媛儿想起来提醒他，“我和程子同已经离婚了。”

一个孕妇，怎么可以做如此危险的事情！

这是穆司神这两个月后再见到颜雪薇得出的结果。

符媛儿很愧疚，因为她的私人原因，连累她们被刁难。

于翎飞心头一沉，“他这样跟你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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