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。” 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生理期的前期太忙,休息不好再加上饮食不注意的话,这几天能要了她的命,以前好几次痛得进了医院。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
“我知道你今天晚上要去哪儿,带上你媳妇一起去。” 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,母亲连接她的泪腺,只有提起这个,她才会哭。
她一直在低着头给苏亦承发短信。 可如果陆薄言和韩若曦是真的,那……她有什么立场去质问呢?陆薄言早就说过对她没有感情,两年后就和她离婚的不是吗?
“是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不算严重,陈家打点了媒体和有关机构,所以没有曝光。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 以后再也不带陆薄言来这种满是人的地方了,觊觎他的人忒多。
而陆薄言……她什么时候开始那么相信他的?他明明就对她耍了无数次流氓哎…… 苏简安好好一会才过神来,正寻思着怎么和他打招呼才能消除昨天突然而又诡异的尴尬时,他已经面无表情的从她的面前走了过去,头也不回的下楼。
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苏简安困得睁不开眼了,一回房间就摔到了床上,门没关,被子被她压在身下。 陆薄言意外的纵容她,只说:“好,我们不打了。”
其实陆薄言不止口味很刁,还有严重的洁癖,从来不吃别人夹的菜。 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
他平时儒雅沉稳,然而要分手的时候,他就像在商场上出手一样,快、准,且狠,一点希望都不留。 “干嘛这样看我?”苏简安笑着眨眨眼睛,“是不是突然发现你老婆特别的青春漂亮?”
苏简安疑惑,陆薄言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认了啊,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向的位置,脸腾地烧红。 他?他这一生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控中,两次意外都发生在十四年前,一件事父亲意外去世,另一件是……
最后索性把她的钱包拿走了,进了警察局旁边的便民药店。 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,可电梯门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小,陆薄言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,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内。
苏简安终于明白过来,什么休息告示都是假的,这根本就是在等她羊入虎口…… 坐在他身边时一副恨不得逃离的表情,转身却可以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?
穿过宽敞的入门走廊,陆薄言办公室的全景就落入了眼帘,和他的卧室简直是一个风格,深沉的黑色为主调,办公桌上堆放着很多文件,但十分的整齐有序。 苏亦承笑得不屑:“她抽的是加了好东西的烟,我是怕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就弄死了自己。”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 他跑上跑下的好累的好吗?故意吓徐伯把苏简安骗来很费心好吗?送他两晚医院住也太小气了!(未完待续)
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苏简安,你收敛一下眼神。”他知道她在想什么。 他没做声,她放下水杯走过去:“睡觉吧。”
苏简安使劲点头:“我以后一定不提离婚的事情……唔……” “陆薄言,胃病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 陆薄言的眼睛危险地眯起,他逼近苏简安:“真的都忘了?”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 上一次陆薄言送她,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,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,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要告诉她什么啊? 世界上还有这么巧的事情,华星的老总费尽心思要讨好的人,就是他?